匆匆忙忙出門,忘了帶筆也忘了帶小本子
只有剛才在家裡印了的一份文件。
隨便走進一家雜誌書店買了一支筆
很想很想寫下當下的心情
剛下筆,坐在對面的婆婆站起來準備離開
她禮貌地向我微笑,然後扶著拐仗走了
我享受這刻獨有的寧靜。
呆在家裡,腦子實實的,呼吸有點困難
就是想往外走,找了個地方坐下來
讓腦袋暫時放空一下,也讓自己放鬆一下。
然後老爺奶奶一個電話打破了寧靜
也令我的眉頭鎖得更深。
說我有偏見也好,是歧視也罷
人家的司馬昭之心,難道就看不見嗎?
我也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想介入
我只是不想有一些拜金女闖進家來
不過,好像一切已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
我有啥資格說些什麼話呢?
(隨筆。新鴻基中心露天茶座,16:5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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